收到朋友傳來王緒醫生的寧靜革命發起文〈台灣的文化與文明,我對台灣的期望與期待〉,王醫生要起一場「寧靜革命」,希望贊同的人把他的電郵轉發給朋友。越多越好。在王醫生的原文題目上面已經有三位未具名的朋友留下了簡短的感言。我也不例外,留下自己對此事的看法如下:
我看鬧「太陽花」的人「是非黑白」倒是有的,但不是法治的是非黑白,而是一窩蜂起閧下他們自已制訂的是非黑白。他們的運動取名「太陽花」(此花原名「向日葵」)寓意是親向日本。當聲勢浩大的當口,連多數媒體都順著這股力量發言,我們真的見到了「順吾者昌逆吾者亡」的現象,有媒體曾對此作批評者,這伙非法團體到今天退場後還要聲言把這家媒體糾出來「法辦」。
不知何時開始台灣變成了一個自閉社會,上世紀50年代我在台灣上大學時不是這樣的,如今世界上任何事台灣人都不問不聞,他們祇在自己家裡搞「一窩蜂」。一隻「黃色小鴨」都可以使全台老少都爲之瘋狂,連入學考試的英文試題也考「黃色小鴨」的英文怎麼寫。
佔領立法院、攻入行政院,大事破壞,有多人揮舞倒掛的中華民國國旗,並卦出:「支那人馬英九」「支那男女滾回支那」「支那賤畜外來種滾」等日本皇民口吻的標語。國家的立法和行政機制爲之停頓了足足23天,妨礙公務,損毀公物,非法侵佔,盜用公器及能源⋯⋯,這些罪名檢察官要起訴的話,可以列出一大堆,又加集體結夥犯罪者加重其刑,如果檢察官對爲首的成年學生,和幕後操控的中老年台獨皇民都不起訴,不了了之的話,監察院必須對法務部提出彈劾。如監察院到此地步也不了了之的話,台灣就越來越走上民粹這條路,此時不是寧靜革命能收拾得了的。
孫亨利 2014年4月13日寫於美國南加州
下面就是王緒醫生的寧靜革命發起文:
寧靜革命
台灣的文化與文明,我對台灣的期望與期待
我的父母親都是杭州人。 1948 年 4 月 21 日我出生在南京家裡,由產婆接生。
1949 年 4 月抵達台北。小學畢業於台北空軍子弟小學。
初中、高中畢業於台北成功中學。
大學畢業於台大醫科。當飛彈營醫官一年,是我的兵役。
在榮總核子醫學部做住院醫師 4 年。完成台灣所有的養成教育,時年 1978 年 6 月,我 30 歲。
在那個年代,假如你還想更上一層樓,下一步就是去美國。
自然我就去了紐約,進入紐約州立大學醫學院醫院做外科住院醫師,一共 6 年。 1984 年 6 月畢業。
我與我的女友美惠 1979 年 10 月 20 日在紐約完婚,女兒曉蕾生於 1980 年 11 月,兒子曉寧生於 1984 年 5 月。
家在紐約,就在紐約工作、教育孩子直到 2011 年 11 月 14 日。
那天中午在紐約,我和美惠兩人高高興興的上飛機,期待回台灣渡假,我們已經離開我們的故鄉 33 年,我們就要回到我們成長的故里,多麼的期待,多麼的快樂!
飛機飛啊,飛的,飛到日本大阪。我們必須下飛機過境,我們走下飛機。
不對,我告訴美惠,我的右手右腳沒有力量,只能緩慢移動。
隨即服務員推來輪椅,我開始坐輪椅。
我自始沒有感覺到不同,只是慢慢的右腳右手失去了運動的能力。
最後到達台北,右手右腳沒有力氣,還可以動。立刻去新光醫院,因為同學王大鈞在新光可以幫忙我。
因為大鈞,進急診處,掛號、接納、檢查、治療、住院一氣暍成。
從此我是中風病患,右半身不遂,躺在新光病房。每天面對的就是一個電視機。
我開始學習台灣文化。現在台灣電視有超過 100 個頻道,每天我就對這電視看來看去,轉來轉去重新學習台灣文化,畢竟 33 年的文化差距太大。
我每天對這電視,一個星期我就神經錯亂,我過去 63 年的 價值體系崩潰 ,因為這個電視節目沒有是非黑白,可以胡說八道。
我開始自言自語,跟電視辯論,立刻精神科會診:診斷急性精神病,處方: 不准看電視 ,吃鎮定劑。
這鎮定劑一吃,所有復健成果泡湯,我昏昏欲睡。也無法復健。
這時根據規定必須轉院,就轉去陽明醫院復健。
轉院去陽明以後,絕對不敢看台灣的電視。每個人都說台灣電視是娛樂,因為台灣自由了,電視愛怎麼講就怎麼講,他有自由,胡說八道不負責。
每個人都笑我這個土包子,居然還相信電視,還會看出一個神經錯亂。
我真的非常單純,我平常很少看電視,我沒有看過台灣這種電視如此亂七八糟,假如你當真你一定發瘋,我來舉例,台灣人覺得我是大驚小怪。
第一,我們的立法院長, 不管 立法院的 秩序 。我們的立法委員在立法院胡扯、霸佔主席台,立法院就不用開會。大家立法委員 照常領薪水 。還理直氣壯:都是馬英九的錯!
第二,我們都對,假如有錯誤,一定是無能的官員,一定要有人負責任,有人下台!有人下台就解除了民憤, 事情就過去了 。
第三,我們什麼都要抗爭,我們要讓馬政府聽到人民的聲音,知道人民的痛苦。好好為人民做事。多發幾個月的獎金,讓大家有錢過日子。
第四,我們是人民,被壓迫的老百姓,因為決策錯誤,所以日子越來越難過。過不下去了,政府要負責任。電視上的專家講來講去,這麼簡單可以處理的問題,偏偏政府不做!
我看電視看來看去,問題越來越大,眾說紛紜,根本無解!你當真,你發瘋。
唯一的辦法就像 90% 的台灣人沉默,漠不關心。這就是台灣文化,見怪不怪,我們可以容忍。因為我們有自由。
這個台灣文化住在台灣的人已經習慣了,我離開台灣 30 多年,必須要 10 個月才習慣, 學習麻木,自己管自己 。不要管別人的言論。
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文化。因為 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不是好事 。
國家需要有是非黑白,那天在電視上看到學生在立法院罵教育部長,檢討現行制度,問題有夠大。
40 年前,我也是學生領袖,那個時代,我們乖乖的做 道德重整:誠實、純潔、無私、仁愛。
一個指頭指別人,三個指頭指自己。我們在 要求別人以前先要求自己 ,這是我們當年的信仰與文化。
這個真理應該是不變的,可是當今的台灣文化,就把這個基本真理刪除了。
沒有這一條真理,難怪台灣亂七八糟,亂到不行。
我們再來一次 道德重整運動 吧!
總統先生, 40 多年前何應欽將軍,張群秘書長分別接見我們,當面勉勵我們 道德重整 的團員要為國家出力,宣揚道德重整 。
陳立夫先生駕臨我們 道德重整 本部,勉勵我們所有團員為 道德重整 出力,為國家出力。當年我們有非常大的使命,因為國之大老支持。今天國之大老在那裡?。
懇請再來一次 道德重整運動 如何?我來整合。
我向你呼籲請你支持我的 寧靜革命。
我現在發起一場 寧靜革命 ,假如你贊同,你就幫我把這個電郵轉發給你的朋友。越多越好。
假如你反對,就不麻煩你。我們來看看 台灣到底還有沒有希望,有沒有公理。
假如 50% 以上的人認為我是對的,願意幫忙我,起碼我們有了多數,我們有機會創造歷史。
假如大部分人認為我是錯誤,不願意幫助我轉發。我也死了這條心,我知道我太自不量力。
台灣現在需要我們人民自己幫自己 ,因為沒有人可以幫我們。
我發起 自覺運動 ,這個運動有兩點。
第一,我要求自己有 道德 ,就是我要 誠實、純潔、無私、仁愛。
第二點,當我一個指頭指別人要求別人的時候,別忘了有三根指頭指自己。 我要先自我要求。
假如你同意這個 自律公約 ,就請你轉發給你所有的朋友,讓大家都來參加。
假如你認為無聊。就不麻煩你。我希望你不嫌麻煩。
這個國家是你的,是我們的。還有我們的下一代。
Well, just hope and without action everything is empty.
王緒醫生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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